就是我女儿,永远都不可能改!”
祝茂年还欲再说,老夫人抓着良婆婆的手臂往回走,边道:“回吧,别为难人家了。”
谭通朝老夫人行了一礼,快步离开。
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往这打望了,祝茂年揽着夫人不顾她的挣扎拍打哭闹往回走,进屋后立刻道:“关门,落锁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”
“是。”
一行又回了长望的屋前,许氏头发散乱,衣衫不整,本来有气无力的哼着,看到祝长宁立刻想要冲过去,被婆子按住了动弹不得,她哭着,一声声的喊着疼。
人去屋空,短短时间似乎连药味都随着人一道走了,淡得几不可闻,章氏哭得几乎要昏过去。
“长宁。”
祝长宁猛的抬起头来。
老夫人看着他:“将许氏藏起来,你是何意?”
“祖母您信我,我把许氏带走绝不是为了保护她。”
祝长宁跪倒在祖母面前,语带哽咽,“我了解长乐,她和大哥感情深厚,知道这事和许氏有关她真能要了她的命。我当时不知道许家叛投了,以为他还和祝家一个阵营的,我可以用最狠的休书将她休回家,让她无颜苟活,可我不能让长乐要了她的命,那许家就能说是我们逼迫他叛投。爹爹他们本就势弱,不能因为这事再自断一臂。我以为我这么做许家会因此愧疚,因而更加忠心,也能分担了爹的压力。祖母您信我,我再不懂事也不能包庇一个对家里人造成这么大伤害的女人。”
能说祝长宁错了吗?不能,甚至还要说一句他长进了,考虑得比之前周全许多。长乐杀了她,或者她自己无颜活着自己了断,自是后者更好。
老夫人长叹一口气,可是啊,到底是伤着长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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